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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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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

黄铁山, 1939年9月出生于湖南省洞口县,1959年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现任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水彩画艺术委员会名誉主任、湖南省文史研究馆馆员、湖南省文联荣誉委员、省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一级美术师,...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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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乃大——黄铁山水彩画浅谈

     水和彩本来就是自然宇宙间一种博大浩渺的视觉意象,可是在绘画领域里,同自然宇宙意义上的水和彩有着绵密的文化勾连的水彩画,却成了一种“小画种”,这其中的殊多缘由无疑是很具思辩意味的。

     所以,在仔细品读了中国水彩画大师黄铁山先生的水彩画之后,以我个人的颖悟,我觉得黄铁山已然用他的作品,对作为一个画种的是水彩画的大与小的介定与辨证关系,作出了生动传神而又深刻透彻的诠释。

     品读黄铁山先生的水彩画,我总觉得世界似乎刚刚被一场纯净的雨水清洗过,总觉得这世界的一切物象就那么永恒地沐浴在透明的阳光里,总觉得月华与晚风一直就那么浸润着我们的城市与村庄,山峦与水乡。

     当然,这只是黄铁山先生的水彩世界给予我的一种挥之不去的臆想。

     然后,我就常常漫步在这种无边的臆想里。

     然后,我就为黄铁山先生用水和彩、智与趣、情与理、哲与思构筑而就的水彩世界而惊叹。

     尽管水彩画是传承于英国的西洋画,但黄铁山先生的水彩已不再是很有“纯”度的西洋画了。站在黄铁山先生的水彩画前,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其中清新、透明、淡雅、恬静的西洋水彩画的本体语境与特质,更能闻到一种中国水墨的沉郁墨香,还能触摸到一种中国水彩独有的文化惟度与深度。黄铁山先生就像将西洋的某种非常精致的水果树作了精细而大胆的移植与嫁接,他用中国的文化土壤和文化水源,慢慢地、艰辛地培植着这样一种西洋水果树。历经黄铁山先生的精心嫁接、培植和呵护,这种水果树结出的果子虽然还叫“水彩”,但无论是中国人还是西洋人,品尝这种“水果”的时候,却更多了一种回味,这种味道无疑就是中国味。是中国一位叫做黄铁山 的水彩画大师,用中国独有的水、空气与阳光,用中国特有的文化养分,改良了这种来自英国的西洋树木、这种来自西洋的英国水彩画。仅此,黄铁山先生在中国水彩画上的造诣、成就与贡献,就足以令我们钦佩和惊叹。

     对于黄铁山先生的水彩画艺术,许多画界高手已作了精辟的论述,我再言及便有些多余,但在这里,我还是有种鹦鹉学舌的冲动。

     黄铁山先生虽然主攻水彩画,可是,其水彩画中所隐藏和呈现的多元的绘画元素,才是造就他今天的水彩画的艺术个性和艺术特质的本与源。

     水彩画一度被视为闲适小品,它的本体语言便是水和彩。因此,在美术界,这样的绘画语言就被认定只能用来组词、造句,用来写小品文,或者最多也就是用来写那种华丽浓艳的情书,不适合抒写鸿篇巨制。如此内敛的话语元素,一度让许多热衷于水彩画艺术的画家们移情别恋、改弦易辙于其它的“大画种”。

     黄铁山先生当然也非常清楚水彩画之所以“长”不大的这种艺术局限性,非常清楚西洋水彩画在中国美术界的那种令人黯然的艺术地位。

     但是,他没有移情别恋。或者更准确地说,他只是“移情”,但没有“别恋”。他在热恋水彩画的同时,又“移情”到了中国的传统文人画和现代水墨画。

     水彩与水墨就像挨得很近、近得只搁一道堤岸的湖,这湖水承载的都是水,只是堤岸的风景各有千秋。水彩的淡写轻描就象湖堤上零星的花草,湖面飘荡的是水雾,是轻曼与明丽;水墨的浓抹重彩和浓烈中的清淡空灵却是湖岸的杨柳,是枝上悬挂的黄鹂,是黄鹂鸣柳的清音。这两种艺术的湖泊就这样相依在一起,因为水是她们主要的载体,于是便有了一种类似的湿度与亮度,类似的阴柔和婉约,让人难辨其真实性情与真容颜,惟有从水外的景观与韵致,才能悟其真谛。

     黄铁山先生在他“移情”的那段为时不短的时光里,曾经一直就在水彩与水墨咫尺相临的堤岸上徘徊、观望、静坐、沉思。

     然后,便有了许多的领悟与慧颖。

     既然水彩和水墨都有一个共同的元素“水”,水彩中为什么就不能承载水墨所蕴含的意趣与意韵呢?在保留、传承西洋水彩本质的元素和本体语言的前提下,黄铁山便在水彩画创作中注入了他作为一名中国水彩画家极具个性的中国水墨画艺术元素。无论是干画还是他偏爱的湿画技艺,黄铁山都没有忘记在他的水彩画中将其真情真意溶入其中,都没有忘记在水彩画清丽、透彻、湿润、雅洁的本体汇入中国水墨画的淡远、幽微、浑厚、空灵的意境与意象,使水彩画这种西洋“小品”在吸取了中国的艺术营养后逐渐地“成长”起来,由单纯的惟美变得更加智性飘逸和雍容华贵,更加隽永大气。无论是他他的《金色伴晚秋》、《暮归》,还是他的湘江系列画和洞庭湖组画,或是他行走异域的风景画中的《西非海岸》、《布列斯夕照》、《列维坦故乡》,抑或是他漫游四方写生捕捉到的《故乡秋趣》、《泞蒙山水》、《梅里雪山》、《屈子祠写意》、《九寨山色》等等,观者都不难从中感悟到他的水彩画的写实中那种对中国水墨氛围与意致的张扬。水彩画传统意义上的“小品”定位被黄铁山打破了,改写了。“小品”的休适中能承载如此厚重的大容量,“小品”的清丽中能承载如此幽深的大美,中国水彩画又将以什么惟度来介定呢?


凌鹰